探索创新 深化改革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再上新水平[*]

杜占元

深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主要任务是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围绕服务需求、提高质量这一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主题和主线，加快推进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加快构建适合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规律的人才培养模式和运行机制，不断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

一、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改革成绩显著，已成为研究生教育改革的重要突破口

2013年，教育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联合下发的《关于深入推进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的意见》，把培养模式改革作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改革的重点。近年来，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改革成绩显著，已经成为研究生教育改革的重要突破口，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取得突破

20多年来，特别是近几年来，通过引导高校面向社会需求开放办学，促进高校与行业企业深度合作，在人才培养模式改革方面作出了积极探索，逐步形成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基本理念。特别是2014年，教育部会同国家卫计委等部门，联合下发了《关于医教协同深化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改革的意见》，明确加快构建以“5+3”模式为主体的标准化、规范化临床医学人才培养体系。从2015年起，所有新招收的临床医学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方式按照国家统一制定的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要求进行，毕业研究生可以同时获得执业医师证、住院医师证、硕士学历证和硕士学位证，实现了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机制改革的重大创新。

2.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质量得到了稳步提升

前些年，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质量在一些领域还不被认可，现在已明显改观。①从就业情况看，一些类别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受到行业的普遍欢迎。如临床医学、建筑、会计、翻译等专业学位，毕业生就业率和就业质量等都很高。②从研究生就学满意度情况看，根据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杂志社的调查，近年来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就学满意度逐年上升。③从研究生招生报考情况来讲，专业学位研究生报名人数逐年增加。2014年和2015年，全国硕士研究生报考总人数分别下降4万人和6.5万人，而专业学位研究生报考人数分别增加了9万人和5万人，说明专业学位的地位提高了。在全国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中，会计、审计等专业学位，连续多年位列报名录取比最高的十大学科专业。

3.完善了专业学位授权体系，逐步形成应用型人才培养与学术型人才培养并重的局面

从类别设置看，目前我国设置的专业学位类别已达到40种，基本覆盖了经济社会发展的主干领域。从授权单位看，具有专业学位授权的研究生培养单位达到650多所，覆盖了全国80%以上的研究生培养单位。从授权机制看，持续推进学位授权审核办法改革，不以学术学位授权点作为增列专业学位授权点的必要条件，全国专业学位授权点达到7200多个。从招生规模看，2015年全国招收全日制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达到25万人，占硕士研究生招生总量的43.9%，带动了整个研究生教育结构的调整。

4.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制度更加完善

2010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印发了《硕士、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总体方案》和《硕士、博士专业学位设置与授权审核办法》，为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描绘了总体蓝图。2013年，财政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教育部印发了《关于完善研究生教育投入机制的意见》，从政策、经费上支持和保障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2014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教育部印发了《关于加强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质量保证和监督体系建设的意见》和《学位授权点合格评估办法》等文件，初步构建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体系。这一系列政策文件的出台，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积极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制度保障。

5.探索建立了多部门参与的联合培养体系

专业学位是针对特定职业领域设置的学位类型，具有相对明确的职业指向性。从多部门联合培养角度来讲，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特别是国务院各部门和广大用人单位，积极参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探索建立了具有专业学位特色的联合培养体系。比如，国家海关总署从全国海关聘请关长、副关长到海关学院担任兼职导师，参与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方案制订、课程设置和论文指导；国家公务员局下发了《关于建立公务员培训兼职教师及公共管理硕士（MPA）校外导师师资库的通知》，从全国公务员系统遴选具有扎实理论功底、丰富管理经验的领导干部，建立起国家级“MPA校外导师库”，为公共部门优秀领导干部走上讲台建立了正式渠道，促进了MPA培养模式改革和教学方式创新；江苏省印发《企业研究生工作站管理办法》，迄今为止已建立了3000多家研究生工作站，成为研究生培养的重要基地；江苏省人才办、教育厅等五部门联合评审产业教授，推动行业企业的科技骨干进入高校担任第二导师。来自财政部、司法部、人社部和农业部等20多个部委的领导同志，亲自担任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的主任委员和副主任委员，为推动产学结合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作出了突出贡献。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成绩是显著的，从结构、规模到质量、水平，都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真正起到了研究生教育改革突破口的作用，已经成为研究生教育改革的一个新亮点。这些成绩，是在党中央、国务院的正确领导下，在各地区和研究生培养单位的共同努力下，在广大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的辛勤工作下，在行业部门和企事业单位的大力支持下，在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的悉心指导下取得的。成绩来之不易，值得珍惜，需要认真总结经验。

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地位日益凸显，提高质量的紧迫性更加突出

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研究生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高层次应用型人才培养的主渠道，承担着“高端人才供给”的重要使命。特别是随着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的持续推进，我国的综合国力和影响力空前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面临着许多新的要求。我们必须立足现代化建设大局，深刻把握全球经济科技竞争新趋势，切实增强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紧迫感和使命感。

1.从国内经济社会发展需求来看，高层次应用型创新型人才的需求更加突出

首先，“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 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若干意见》，特别是中央关于“十三五”规划建议提出的五大理念，都与高层次应用型创新人才的培养密切相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其次，国家正在实施的几大战略，如中国制造2025、互联网+、大数据、京津冀一体化等，这些新型产业和新战略，无不跟技术创新高度关联，对人才培养提出了更新的要求。同时，从大学生创新创业，从不断提高各行各业从业者职业素养、专业知识和能力等方面，社会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需求更加旺盛。所以，高层次创新人才的巨大需求，给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

2.从世界研究生教育发展趋势看，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

国外的硕士研究生教育主要面向实际应用，这已经成为基本的态势。美国有专门的第一职业学位，法国、英国、日本等主要发达国家，专业学位人才教育在整个高等教育体系中占据重要地位，形成了颇具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较好地满足了经济社会发展对高层次应用型专门人才的需求，得到了社会的普遍认可。2015年，美国科学促进会首席名誉执行官在《科学》杂志上撰文指出，美国每年获得科学类博士学位的学生，超过60%都不会继续在学术研究领域择业，美国各个大学和教育机构越发重视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应该说，加快发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当今国际高等教育发展的趋势，也成为增强国际竞争力的重要因素。

3.从研究生教育发展看，加快推进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成为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重要任务

2013年，教育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财政部联合下发了《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见》，明确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改革作为突破口，就是围绕“服务需求、提高质量”这一主线，形成具有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自身特色的培养模式和机制。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特别强调，要提高教育质量，核心要求是服务需求。服务需求是质量的关键因素。不管一流大学建设，还是一流学科建设，都需要一流的研究生教育，也需要一流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

4.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本身看，还存在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

（1）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培养模式初步形成，但还没有得到普及。改革试点的目的主要是要总结改革经验，上升为国家政策，然后加以推广。改革不仅仅是让一个单位自由发挥，那就失去了改革试点的意义。以前的很多改革试点工作，探索是很有成效的，但是如何把它上升为政策，加以推广，是明显的薄弱环节，今后要加强。

（2）质量保障体系需进一步健全。“十三五”期间，提高质量是各级各类教育的核心任务。对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来讲，教育质量确实大有改观，但是还有很多方面不适应社会发展需求。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必须要建设全面的质量保障体系，而不是个别的某一方面。

（3）科学的评价机制还没有形成。评价就是指挥棒，评价就是导向，因为它反映了政策的核心和要点。当前研究生教育评价方面有些问题是专业学位和学术学位的共同问题，但是专业学位的问题更加突出，评价机制更不健全。有效的评价机制、分类评价、符合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特色的评价、面向需求的评价还没有形成。

三、以服务需求、提高质量为核心，深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

20多年来，伴随着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我们一直致力于推动高校探索符合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规律的培养模式。2010年，教育部批准64所高校开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试点工作。经过3年的探索，试点单位在明确办学定位、加强制度建设、改革招考方式、提升教学质量、加强队伍建设等方面取得了很好的经验，有力地促进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把这些普遍的、共性的、核心的、成功的经验，上升为机制，让好的经验得以推广，好的做法继续发扬，这些经验是我们的宝贵财富。教育部以及相关单位和专家，需要把这些经验很好地加以总结和升华。有三条最核心的内容需要坚持、深化和推广。

（1）要紧密与行业需求相结合。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特别强调行业需求。医疗卫生、法律、会计、建筑、金融等领域的专业学位都是行业背景很强的，工程硕士专业学位也对应着广大的行业，这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最好的一个依托。特别是跟行业资质获取的结合，是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的核心点、基本点。脱离了这个基点，实际操作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2）加大联合培养力度。联合培养可以有多种形式，跟企业行业的重要基地，跟区域的重要基地（包括一些科研基地）的联合培养，都是重要的模式创新和方法探索，要把它明确下来，这是研究生教育拓展资源的关键途径之一。联合培养是双赢互利的事，对学校有利，对企业有利，要推动政策的制定，有的省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教育部今后也要加大这方面的力度，和相关部门一起推动，把它作为企业人力资源培训的重要基础。把教学科研结合起来，为企业解决问题，推动企业的科技进步，是企业最关注的，这是一举数得的事情。企业希望高校通过这种方式提高它的创业能力，培养它的创新人才队伍，系统性提高企业的创新水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有利的，是多赢的。

（3）评价机制要面向需求。评价机制是质量保障的重要方面。专业学位相对来说在我国是个比较新的学位类型，有着它自己的特色。不同的专业学位面向的行业不一样，即使在同一行业中不同领域的基本要求也不一样，评价标准也不相同，所以需要多元评价。评价要更加多样，更加面向需求。

对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下一步综合改革试点，要着力完成好六项重点任务。

1.树立正确的教育教学理念

理念的问题解决了，其他问题都好解决。现阶段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最需要梳理的理念是：

（1）需求的理念。发展学术学位研究生教育，培养学科前沿的创新领军人才，服务于国家的重大需求，大家已经形成共识。而现在，我们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突出培养应用型人才，需求在哪里，还需要去发掘。要从经济社会的发展、行业发展的重大结合上去把握需求。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不仅要满足当前需求，还要满足长远需求，要有前瞻性。

（2）一流的理念。我们反复强调学术学位和专业学位是同等的，要求也是同样高的，不能把学术学位和专业学位分成两个等级。二者只有类型的不同，没有层次的差异。我们要把这个核心理念反复地讲，反复地思考，反复地深化。一流的理念首先要解决的是学术学位研究生教育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培养目标平等的问题，都是要追求一流。其次，高水平的高校要自觉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标准，追求卓越。教育部的标准要适应全国的情况，只能是基本标准。重点大学要办出特色、追赶一流，必须要高于教育部的标准。鼓励各个学校确定自己的高标准。

（3）特色的理念。我们谈到专业学位，“专”就是“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更需要有特色。我们提出要建立基本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并不代表所有单位都采用完全相同的做法，那只是基本的共性内容。鼓励大家创造更多的模式。只有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这三个理念树立起来了，才能树品牌、出名师、育英才。

2.根据需求加大结构调整力度

现在总的思路是研究生教育规模和质量的发展都要适应需求。能不能适应需求，是衡量研究生教育数量和质量的主要标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每年应该有多大规模，大家要去研究需求，按照需求去定规模。需要增加就增加，需要减少就要减少，关键是质量标准。在研究生教育“十三五”规划中，要在需求研究的基础上研究出台结构调整方面的指导意见。各部门、学校也要把人才需求作为研究的重点方向，根据需求确定一个指南性的、引导性的意见。教育部2014年出台了动态调整的政策，原有的学术学位点可以自主调整为专业学位授权点。这样，在学位授权点总量不变的前提下，学校可以自主调整学术学位与专业学位研究生的比例结构。希望能够建立一种自动的、根据需求调整规模的机制。这个机制在国家层面上、在地区层面上应该有所不同。我们还需要更多地研究需求、发布需求、引导需求。

3.创新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

（1）要加强顶层设计。各级教育主管部门要加强顶层设计而不是个别的制度设计，要完整化、成体系。

（2）要加大联合培养力度，鼓励探索创新。只要符合改革的要求和精神，就可以大胆地探索。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已遴选了一批示范性实践基地，各试点学校也可以自己做。

（3）大力推进课程体系改革。要解决“以需定课”的问题。专业学位研究生的课程要解决专与通的问题，专业学位研究生要对全行业有更普遍的了解。也可以借鉴国外的专业学位研究生的课程设计经验。另外，不仅要改革课程设置，还要创新教学方法，提高实践能力，这跟联合培养也是密切相关的，要普遍全面地加强实践能力的培养。

4.加强应用型人才需求预测

国家要做人才需求预测，各试点单位也要做，这是一个基础性的工作。对于人才的需求状况把握不清楚，不利于指导研究生教育结构调整。需求和就业是人才培养的两头，这两头都要摸清楚，否则结构调整就很难实施。人才培养有周期，对人才需求的分析要有短期、中长期、国内、国外不同层面的研究。

5.着力构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师资队伍

构建和形成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师资队伍，是保证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有的学校聘请了退休的企业家，这是一个很好的尝试，但更重要的是单位自身的师资队伍建设，特别是偏应用型的专业领域，要调整研究生师资队伍结构，各试点单位可以先行先试。

6.创新研究生质量评价机制

评价要分类，关键是要面向需求。要梳理一下现有的政策，对那些和政策导向不相符合的评价标准，要改革、要修正。对专业学位论文的抽查，不能采取与学术学位论文相同的标准。对于评价机制的改革，目前在全国面上做不到的，试点单位可以先做。

四、全力以赴狠抓落实，确保改革试点取得实效

本次综合改革试点，通过自愿申报，专家咨询，最终确认试点方案。教育部有明确的目标导向，但各个单位的试点方案是个性化的，可以说是一校一策。总的来看，试点工作涉及方方面面，既有教育行政管理部门，也有行业企业、培养单位等，必须加强组织协调，整合各方资源，狠抓落实，才能保障综合改革顺利进行、取得实效。

1.国务院学位办要加强政策引导和宏观协调

（1）加大政策支持力度。扩大试点单位调整硕士专业学位授权点的自主权，引导试点单位加大结构调整力度，把综合改革推向深入。

（2）梳理政策，各种政策要协调一致。除了硕士专业学位以外，还要积极探索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目前的状况是硕士专业学位类别多，博士专业学位类别少。但从长远来讲，发展博士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也同样重要。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也需要博士层次，同样需要培养一流人才。

（3）加快推进招生考试制度改革。2015年，教育部印发了《关于推进临床医学、口腔医学及中医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考试招生改革的实施意见》，针对临床医学类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要求和临床医生职业特点，全面改革考试内容，促进科学选才。下一步，要继续借鉴国外有益经验，从有利于选拔和培养优秀人才的角度，扩大招生考试制度改革范围，创新专业学位研究生招生考试方式。

（4）推动职业资格衔接。教育部要加大和其他部门的合作力度，实现教育与行业的对接、学位与职业的对接、培养与使用的结合，缩短学生的适应期，提高学生的就业能力。

（5）积极推动专业学位论文改革。根据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特点，在一些专业学位类别，选择部分培养单位，探索改革学位论文模式，以更好地适应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保证和提高培养质量。

2.各地区要加强研究，统筹资源，积极推动改革

（1）制定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规划。要结合“十三五”规划，研究制定今后5年本地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规划，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创造良好环境。

（2）引导地方高校明确人才培养定位。地方高校更加贴近区域需求，要把发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作为地方高校人才培养的重要任务，改革探索办学管理体制，使地方高校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办出特色、办出水平，在地方高校体制机制改革方面多创造经验。

（3）充分配置资源，积极推动改革。要研究制定相关政策和措施，鼓励本地区行业、企业积极参与，并在经费投入、实习实践基地建设、教师聘用等方面，充分利用和有效配置资源，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健康发展。

3.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要依托行业，加强指导

要发挥行业中间桥梁的关键作用，把行业的需求转移过来。

（1）切实发挥指导核心作用。加强制度建设，选取少量培养单位开展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切实发挥指导作用，推动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积极发展。

（2）推动资格衔接。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要积极提出建议，超前研究，多方面推动。根据本类别专业学位的优势和特点，积极开展质量认证，树立品牌，依托行业部门，推动建立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与职业资格获取的衔接机制。

4.学校要把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作为“十三五”的重要任务

（1）把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作为学校人才培养的重要内容。充分发挥办学特色和优势，制定专业学位人才培养规划，确定本单位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目标和发展路径。

（2）着力探索符合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特点的管理制度和培养模式。要积极探索、大胆实践，着力构建从教学、实践、考核到学位授予的完整模式，创新专业学位人才选拔机制、结构调整机制、评价监督机制和实习实践机制，以改革创新的精神，不断推动综合改革深入实施。

（3）办出特色、办出水平。各个培养单位特色不同、所在区域不同、优势不同，试点单位要根据行业特点、区域特点，选一两个方面进行重点突破，有的方面可以边试点边推广，这样对全国的借鉴意义更大。

研究生教育作为国民教育体系的顶端，是培养高层次人才和释放人才红利的重要途径，是国家人才竞争和科技竞争的重要支柱，是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核心要素。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坚持创新发展，必须把创新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等各方面创新。”当前，高层次应用型人才培养日益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进一步深化改革，建立和完善具有中国特色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制度，已成为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重要任务，也是研究生教育“十三五”规划的重要内容。我们必须从战略和全局的高度，认清形势，切实增强责任感和紧迫感，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部署，拓宽思路，群策群力，攻坚克难，围绕服务需求、提高质量这一核心，集中力量，集成资源，做好深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试点工作，把研究生教育水平提高到新水平！

（选自《学位与研究生教育》2016年第1期）